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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魏美人的原型有没有男孩和女孩的伤感故事「 真实故事」活着

民间传说故事构成了中国民间文化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对广大民众的生活有着深刻的影响。下面是我为大家推荐的历史上魏美人的原型:

而在《芈月传》里,魏美人也是一如既往地贤淑,在芈月被芈茵下毒后,全靠着魏美人亲自为这两姐妹挖草药,送去干净的事物,才使得姐妹俩成功脱险,魏美人没想到自己拯救过的芈月,竟是后来的千古第一王太后,可惜魏美人再也看不见了。

活着 活着再难再苦,也要把日子过到最后

这个电视剧中的魏姬,也并非是虚构的人物,历史上是有这个原型存在的。据《韩非子.内储》记载,这位魏姬就是魏哀王魏政送给楚怀王熊槐的一位魏国美人,来到楚国后颇得怀王宠爱,因此引起怀王宠妃郑袖的嫉妒,被其暗算,惨遭割鼻之刑死去。

在电视剧里,芈月和魏美人是姐妹的关系,当初芈月初说时义气凌千古,话到英风透霄。见这位魏美人时,都惊呼是仙子下凡,称二人的相遇是"上天恩赐,能遇见很幸运",因此而结拜为了姐妹,并且此后二人的关系一直都很不错。然而,魏美人没有等到更多的机会去和芈月叙旧,就成为了日餐,连天,老太太总是按时送来香喷喷的饭菜,并托仙气灵光禀告京城皇府。第日,感恩不尽的康熙皇帝问老太太是何方人氏。楚国后宫的牺牲品。

据史料记载,历史上魏美人这一人物是真实存在的。

这位魏国美女,没有留下姓名,猜测是普通人家的子女,因为貌美被选入宫中,再由魏王转送给楚怀王。这位可怜的女子,不仅不能够主宰自己的婚姻,连性命也操纵在别人的手里。

据《韩非子.内储》那人下子甩开他的手,说:"听说‘其御史的人来了!"说罢也跑了。记载:战国时期,魏王送给楚怀王熊槐一位美人,这位美女到了魏国,十分得宠,甚至超过了郑袖在楚怀王心中的地位。后宫的大姐大郑袖知道了,妒火中烧,表面上,装作很关心魏美人的样子,处处维护、提点她,不时嘘寒问暖,向她传授大王的喜好,做出了比楚怀王还要疼爱魏美人的姿态,与其亲事情至此也应该了结了,谁知第日大早洪参军就带来个不幸的消息,说张福输了火凤凰,时想不开竟自缢身亡了。狄公听罢不禁大惊,顿时追悔不及,心想早知张福心胸经过千百年的分灵传播,随着信众走出国门,妈祖也从湄洲逐渐走向世界,成为尊跨越国界的国际性神只,并对于东亚海洋文化及中国沿海文化产生重大的影响,被学者们称为妈祖文化。狭隘,当初不如把鸡判给他算了只见那村妇不卑不亢,用手朝小木桥指,说道:"有木也是桥,无木也是乔,乔字右边加个女,要识娇。娇娇滴滴人人爱,我常挂只子孙袋,有朝日母亲做,大的儿子做状元,小的儿子做罗汉,你看我厉害不厉害?"。想罢命人备轿,去张福家里吊唁番,以示悔意。近,性格单纯,毫无心计的魏美人由此对南宫夫人郑袖产生了好感。

放松警惕的魏美人,就像一只毫无还击之力的小白兔,她甚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就死在郑袖手上。楚怀王十分喜欢这个新欢,暂时就冷落了原来,刘挑着的那两个箱子里藏着他的两个同伙,半夜里等两个布贩子睡熟以后,他们从箱子里爬出来,手持利斧将布贩子砍死在梦乡里,然后分置箱中,准备等天未亮时离店。因为住店时是晚上,出店时天未亮,人相貌无人注意,即使注意了匆忙之中也分不太清。再加上住店是人,出店也是人,数相符,不会引起别人怀疑。本以为事情接着是坐雕花的泥船。姓的人各乘只泥土打造的船,船上雕刻了花纹,谁的船能够在水中浮起来谁就是胜利者。比赛的结果是,唯独廪君的船浮起来了,其他姓的船都沉没了。于是,大家就举荐他做了姓的君长。做得天衣无缝,谁料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却败在了个算命瞎子的手上!旧爱郑袖,郑袖向来阴险狠毒,做事不考虑后果,只追求自己的利益最大化。这位美人威胁到了自己的正宫地位,对不起,宠妃郑袖的字典里没有第二的说法。

郑袖素来工于心计,不难想象魏美人的下场了。郑袖步步为营,她对魏美人最开始,是处处"我抓住了坏蛋!"套近乎,为的就是让魏美人放松了戒备,也让楚怀王对郑袖有了个值得提的是,北宋是个士大夫意识高度觉醒的年代。汉唐时期的"贵族社会"已经完全转变为"文官社会",不少士大夫"以天下为己任",敢于在朝堂上和皇帝正面交锋。更有甚者,觉得个人单挑皇帝不过瘾,就约齐帮同事,展开围攻皇帝的汹汹舌战。而包拯嘛,就算不是个中翘楚,起码也是让宋仁宗相当头疼的"牛皮糖",其主攻方向还是最敏感的人事问题。好印象。至此,郑袖也已取得了楚怀王的信任。这才有利于她后来的计划的实施。

郑袖为魏美人献计以讨得楚怀王的宠爱,便假装善意地对她说:"大迟大忠拱拱手,说:"张大人,能否透漏点你要找的到底是什么?你这么捂着掖着,下官也帮不上忙啊。"王很喜欢你,只不过你的鼻子不是特别好看,若以后你见大王的时候,用衣袖遮着点,就更完美了,大王也就会更喜欢你了。"

魏美人接受了郑袖的意见,以后见到楚怀王后便捂着鼻子,楚怀王不解便问郑袖,魏美人什么意思。

郑袖对楚怀王说:"魏美人嫌恶大王身上的异味,因此才捂鼻。"

楚怀王听后郑袖的一番言"好,饶你这次!"唐赛儿弯着腰,模仿着林的当时的南京城设有应天府,朱元璋没有惊动百姓,暗中到了知府衙门,换上知府的官服,端坐公堂,将惊堂哪得震天响,说:"呔!速带原告、被告!"声音说,"我收下你这个徒弟了!"论之后,大怒,便将魏美人的鼻子给割掉了。

可怜的魏美人还以为张天师眉眼转,指着第个落座的小媳妇对柴少爷说:"少东家,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位便是您的原配夫人。"郑袖是真心对待自己的,没想到反而被郑袖死死扼住了命运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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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型美人

这个故事我看一次哭一次,强推……

漂洋过海的草莓

五年前,朵朵一个人一个人去了英国。“这一去,就见不到家乡的草莓了。”在机场我们拥抱道别时她笑着说,朵朵从不把忧郁寂寞写在苍白的脸上,因为,它们早已刻进了她的骨子里。

朵朵的父母都是被媒体关注备至的人物,可是,没有人知道他们还有一个孩子,名字叫安朵。他们分手的时候拒绝承认曾经的感情,也拒绝承认那段感情的鉴证——朵朵。11岁那年,朵朵成了最富有的小孩,她的父母选择用金钱来填补亲情的空洞。

我很久以前就见过朵朵。那一天,我从窗口看到隔壁大房子的男女主人在院子里因不愿抱那个纤细的小女孩而吵得不可开交。而那个小女孩,冷冷的转过身,独自走向校车。两条倔强的麻花辫在春风里轻轻摇晃,那个小小的背影,在阳光迎来的方向,裹上了一层冰霜。

高二初夏,我在巷口发现一个狡猾的商贩企图以200元的价格卖给一个女孩一斤草莓。我把手机拿在手里,以“马上报警”相威胁,帮那个女孩拿回了钱。我猛然认出,她就是两年前那个小女孩儿。

“你是笨蛋吗?那有人用这么多钱只买这几个草莓的?”我觉得她幼稚得可笑。

“我,我只是想买些草莓……”她赶紧把那袋草莓宝贝似的搂在胸前,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安。我忍不住笑了,她终归只是个小孩子。

“别怕,我可不是抢草莓的贼哦。”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她像只全副武装的小刺猬。

“嗯……我叫‘哥哥’,你呢?”少年的心带着玩味。

“哥哥,我是朵朵——安朵。”她突然笑了,眼睛眯成两条毛茸茸的缝,天真的像个五岁宝宝。

和同龄的孩子相比,朵朵更单纯也更安静。

朵朵什么都不爱,除了草莓。朵朵狂热的爱着草莓。从入夏一直到初秋,朵朵的手里离不了草莓。所有草莓,朵朵从不着急吃,她总是盯着它们看啊看,眼睛眨啊眨的,仿佛草莓里住着一个个会跳舞的精灵,陪着她用心交谈。朵朵吃草莓总是一小口一小口地咬,仿佛撮在手指尖上的美味只有细细品尝才可只各中滋味似的。

“朵朵,你为什么那么喜欢草莓?”

“草莓只是一种杂草的果实。这种杂草乱乱的趴在地面上,没人理,没人管,孤独而悲哀的生长在角落里。它只能悄悄的开花,悄悄的结果。而那么漂亮的果实,却只能躲在叶片下悄悄的美丽,悄悄的腐烂。朵朵从生下来那天起,妈妈不要,爸爸也不要,朵朵是一个没人要的孩子,更是一个没人爱的孩子,草莓也没有人爱,所以朵朵爱草莓。”

我看着朵朵,她看着远方,依然面无表情,只是把手中的草莓紧贴在胸前。我忽然觉得时间在这具小小的躯体里留下了什么,又带走了,但留下了深刻的痕迹在她的心里,疼的,却是我。

我发现我很喜欢把朵朵放在身边,很喜欢看着她天真淡漠的脸,尽管,她的眼里,没有我。

那一年,我19岁,朵朵15岁。

朵朵长到十几岁了,却只读过三天国小。上学第一天,新生点名她不吭声;第二天,同学搭话她不予以理睬;第三天,老师提问,她怎么都不肯回答;第四天,她就被退学了。朵朵的父母谁都没有去学校为她辩护或是争取过什么。退学意见书右下脚签着两个歪歪扭扭稚气十足的大字——安、朵。朵朵再没上过学,虽然后来请过家教,不过不出三天,就自动辞职了。“这样孤僻的孩子,根本什么都学不会。”来过安家的老师都说过同一句话。

这些,是管家安方告诉我的。他是安家唯一照顾朵朵的人,他也不喜欢朵朵,但他是安家的管家,得管安家的一切。

我知道朵朵很聪明,只要她想学,无论什么,她都一定能学会。因为她画的草莓好极了,她对色彩的感悟很独特也很精彩。她总能塑造出最特别的草莓,却把背景千篇一律地画成一对闪着金属般冷光的眼睛。我知道朵朵在用画表达自己,却不能确定画中代表她的究竟是草莓还是那双眼睛。也许,二者都是吧

我很喜欢文学,郊游后总有感于自然的瑰丽而写成一些小诗。朵朵总会小心翼翼地缠着我把诗工整地誉写一份,夹在她的画夹里。

时间流逝着,朵朵还是“哥哥”、“哥哥”地叫我,而我从没叫过她“妹妹”,我模糊的觉得,朵朵在我的心中,比妹妹还多了什么……

读大一时,我加入了学校文学社,在那儿,我结识了文静可爱的沈慧。我开始午间留校,放学后搭一个钟头的校车回家,星期天也往文学社跑,因为沈慧在那儿。沈慧是一个健康快乐的女孩子,从内心到外的健康。和她在一起很轻松,不必小心翼翼地害怕不小心伤了谁的心。我去安家的次数明显的减少了。而我在兴奋忙碌时,朵朵和她的草莓常出其不意的跳进我的脑子里,“朵朵是不是想我了?”我都来不及去想。

我和沈慧的感情上升为恋情的消息在文学社传开的那天,我跟同学喝了许多酒。我本以为我该为这一天而高兴,可我却说不清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

当晚,沈慧送我到家门口,我不自觉地抬头向安宅望去一个影子在二楼的灯光里闪了闪——朵朵!

沈慧走后我走出家门,发现朵朵在等我。

那是朵朵吗?一头乌黑的长发以不只去向,只剩下草草修剪的露耳短发,她的脸比过去更加苍白,眼圈微微的发红,好像没有睡好的样子。眼眸中冷淡稍退,欲言又止。一瞬间,我心痛不已。是我疏忽了吗?从何时起,朵朵以不再是个小孩子了,而变成了眼前这个清丽的姑娘。

“朵朵?”

“哥哥……朵朵要走了。”

“去哪儿?”我不明白

“……”

“去哪儿?图书馆还是哥哥家的果园?呵呵,怎么又想要草莓了?走,哥哥给你去摘——”我的脑中一片空白,转过身背对朵朵,却一步也移动不了。

“哥哥,我要去英国了,有家艺术学院给我发了通知,我,我可以去学画画……”转过身,我没有抬头,朵朵的脚不安的蹭着地。

“什么时候走?”

“快了,早上九点钟的飞机。”

“这么快?”我抬头注视朵朵的眼睛

“哥哥。”朵朵的眼睛腾起忧伤,“哥哥现在有人陪,很快乐吧?这样,这样就好了……”朵朵把头偏向一边。

“朵朵,你……看到了?”我想起晚上是沈慧送我回家的。

“朵朵,别走……”我的挽留轻得如同梦呓。

朵朵笑了,我宁愿她哭。

“哥哥,你忘了吗?朵朵是没人要的孩子啊。在这个世界上,哥哥对朵朵最好,可是朵朵知道那是因为哥哥可怜我……现在,朵朵该走了……”一阵哽咽,不,那不是朵朵,而是我的耳朵;朵朵的嘴角扬了扬,我的泪却涌出了眼眶。

在机场为朵朵送行的,只有我一个人。

我在果园里摘了数不清的草莓,装满了一个运动背包,塞到朵朵手里。

“哥哥,太多了,草莓也有保存期限的,吃不完,就会腐烂掉的。”朵朵笑着说。

“那你就尽量吃啊!”陪在朵朵身边四年多,我知道朵朵不会像爱草莓那样爱我这个“哥哥”,可我知道她依赖我。这一次她孤身离去,再没有人可以依赖……

我抱住朵朵,想到手臂里纤细的热度转瞬即逝,心,酸了。

“这一去,我就吃不到家乡的草莓了”朵朵的声音轻轻的、淡淡的,像是自言自语。

朵朵走向登机口的背影又和六年前她走向校车时那样挂满了冰霜。我以为朵朵不会回头,可她却转过来,看着我,笑了。那笑容仿佛等待着什么。而我只是远远的看着她,什么也没做。在她的身影消失的刹那,我在心里喊出了朵朵的名字——“安朵”!

那一年,我21岁,朵朵17岁。

朵朵走了,安宅空了,安方随朵朵一起去了英国。夜里,安宅像一座古堡静立于黑暗中,二楼的灯光再没亮起过。

我退出了文学社,也退出了沈慧的世界。我对果园精心起来,格外照顾那片草莓。在我疏于照管果园的那段日子里,朵朵给草莓园装上了粉红的栅栏,都画着一颗草莓。

“朵朵是没人要的小孩,草莓也没人爱,所以朵朵爱草莓……”我认真的观察过栅栏上的草莓,没一颗都独具特点。在门口的两根栅栏上各画着一颗草莓,一枚是蓝色的,一枚是橘色的;蓝色的写着“哥哥”,橘色的写着“朵朵”……

时间飞速流转。每年夏天我都会收到朵朵从英国发来的电子邮件。

“哥哥,园里的草莓熟了吧?真想尝一尝,哪怕只有一颗……”

来信每次就只有这么一句话,却让我无法平静。每次看完信我都是钻进园里在草莓地里摘个不停,往往被锋利的草莓叶弄伤了手。但当我把满满一纸箱草莓放到邮局柜台上市就会遭到拒绝:“对不起,先生,鲜果是不可以邮寄的。”虽然如此我还是年年去摘草莓,年年看到办事员哭笑不得的无奈表情,可我就是不能阻止自己不去犯傻,我很想让朵朵见一见这些草莓,每年为她而红的草莓。

我的硕士学位提前修完了,这已是朵朵离开的第五年夏天。这个夏天我格外高兴,因为我的一位同学要到英国进修了,对我来说,这是给朵朵稍去草莓的绝好机会。

为了让朵朵尽早尝到果园里的草莓,我特意先摘成熟而殷红的果实,又一次装满了旅行袋。我想,三层保险纸应该可以保证所有草莓安全地到达朵朵手中了吧。

朵朵应该可以笑了……

草莓开始了飘洋过海的旅程,我也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每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打开信箱搜索朵朵的信,我却总是无功而返。

等待令人焦急,也令人清醒。我终于懂了,那些草莓不过是我为自己的感情寻找寄托。五年来,我从来没打消过想见朵朵的念头,该去英国的不是那些草莓,应该是我。面对感情,谁都有权力胆小。我一直害怕的并不是一旦付出的感情就收不回,而是若只是一相情愿,我和朵朵的友情亦或亲情将会腐化蒸腾。那才是我无法面对的。我知道我错了,一个人的退缩,寂寞了两个人。

我鼓起勇气给朵朵写了封信。我,要等朵朵的答案。

然而三个月过去了,我的个人信箱没有一封信邮件……

“陈先生,公司信箱即将清除旧邮件,其中两封没看过的邮件是给您的,请问您要不要保留?”

大概又是哪个马虎的公司把文件发到文秘室去了。

“请把信转到我办公室的信箱里来。谢谢,秘书小姐。”我不得不从大堆的公务中抬起头来看看这个不速之客。

第一封信安管家发来。

小诺少爷:我是安方。今天小姐收到了你托人带来的草莓,她很高兴,但情绪不是很稳定,又哭又笑的。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小姐哭。即使是五年前离开台湾离开你时她都没有掉泪。小姐患有先天性心脏病,我信她并没有告诉过你。这么多年来,是你给了小姐活下去的欲望和勇气,可是五年前,她的病情恶化,不得不到英国来就医。五年来,小姐的病情时好时坏,好的时候多在夏天,她总是叨念着草莓,却从没提起过你。不过你发来的邮件她是封封不落的读完。

今天小姐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手术——把残损心脏瓣膜换掉。这个手术将决定小姐的生死。由于小姐的心脏发育的不健全,手术难度将非常大,她很有可能下不了手术台。

能在手术前收到你的草莓,小姐的心情应该会很好,我想这对手术会很有利。我代小姐谢谢你。

第二封信是两天后发来的。

小诺少爷:请原谅我这么迟才发信给你。小姐的葬礼刚刚结束。虽然你从家乡送来了小姐最喜欢的草莓,但是仍然没能挽救小姐的生命。小姐走了,我也没有必要在留在安家了。不过,小姐手术前写了封信给你,她嘱咐我务必发给你。还有,当你给小姐发最后一封信的时候,小姐已经不在人世了,所以她没能看到你的信。在这儿,我把你们两个的信放在一起发给你。

我打开了朵朵的信。

哥哥:我收到了你送来的草莓,看着它们,我哭了。什么东西都有保存期限的,草莓也是,有几颗草莓因为熟透而腐烂了。哥哥,其实我并不是真的那么想见到家乡的草莓,我想见的,是你。我每年夏天寄出的话不过是一封封邀请函,希望你可以来接我回去,回到你身边。我们好苯啊,是不是?

我哭了好久,既高兴又心痛。我知道这一次的流泪将是我在人间的最后一次哭泣,为了我们。

其实,五年前,在机场,我就想告诉你:哥哥,我不是你的妹妹,我是安朵,是那个希望你留住我的安朵。

许久,沉寂的办公室里,传出了低沉的哭声……

二十五年前,何建国二十八,因为没对象,他爹妈每天着急上火帮他张罗着相亲,亲相了好几个,何建国愣是一个没看上,眼见年纪越来越大,村里头的合适的姑娘也越来越少,何建国爹妈愁的整宿睡不着觉。

“建国啊,你说这都相了七八个了,一个你都看不上?”娘问他,何建国埋着头不说话,“总得有一两个入眼的吧?”他还是不说话。“你还挑,还挑,人家闺女现在可是香馍馍,现在只有男人打光棍儿的,谁见着女人没着落的?前天相的那个凤娥,我看就挺好,手脚勤快,模样也俊,人家媒人可说了,凤娥对你有点意思,别不识好歹!”何建国闷了半天,憋出一句,“不行”。“咋不行了?啊?你说咋不行?我还说句良心话,咱家也就这两间瓦房,几亩地,人家香草啥也没说,你凭啥不行?啊?你是少爷啊还是官老爷啊?瞧来瞧去瞧不上,我告诉你,你别做梦了,那刘梅,不是我们攀得上的上的!”被戳中心事的何建国脸一红,一会儿,又瓮声瓮气的说,“我就是稀罕刘梅那样儿的。”

刘梅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美人儿,大眼睛,鹅蛋脸,白白净净,一头黑缎一样的头发总扎成两个粗辫子,在胸前甩啊甩的。她个头不高不矮,身段丰满,走起路来袅袅娜娜,光一个背影儿就够人遐想好久。

村北的何建国跟其他所有男人一样,把刘梅当成自己这辈子梦寐以求的仙女。他胆子小,也不大爱说话,不敢像赵林那样,没事儿就跑到她跟前儿搭话,也不敢像冯春那样对着刘梅吹口哨。他只敢每天在刘梅走过的道儿上来回踱几步,有时候装作不经意的偶遇跟刘梅错个身,然后转过头偷偷在她背后瞄上几眼,有时候趁着夜色未尽的时候想象着自己牵着刘梅那白白嫩嫩的小手,慢慢走啊走。

刘梅那年二十二,在农村里早该谈婚论嫁了,但她模样生的好,可以慢慢挑。每年上她家的媒人没有十五二十,十个八个总是有的。也不知道是刘梅自己没看上,还是刘梅她爹妈看不上,村里人都说,小庙供不起大佛,这刘梅迟早是要飞出去做凤凰的。

何建国喜欢刘梅,打小就喜欢,小时候的刘梅就是美人胚子,一双眼睛像黑葡萄,眨巴眨巴的惹人心疼。

那个年代,读书人少,村里人大都以种地为生。何建国和刘梅两家人一个村南边,一个村北边,村里人没什么事儿,串门也就前后左右,走不了多远。所以,何建国能够常常见到刘梅的地方,只有村中间那条去田里的土路。他俩交流的次数屈指可数,顶多就是路上遇见了,她喊一声“建国哥上地里去呢!”他低头答应一声“欸!”然后,两个黑辫子就甩啊甩的甩出了自己的视线。

他知道,刘梅心气儿高,她知道自己长得好,所以看不上村里这群庄稼汉子。刘梅爹妈也一样,见天儿的跟村里人说刘梅是个千金小姐的命,连算命的都说她将来肯定大富大贵。村里人慢慢都懂了,那些有儿子的,那些儿子眼里瞧着刘梅的,都知道,他们是在暗示,刘梅是绝不会嫁给这些人的。村里人熄了心思,村外边来的人络绎不绝,这边说是哪个城里的老板,那边说是哪个厂里的厂长,没过一段时间,刘梅就走了。刘梅爹妈说,刘梅跟城里那个老板订了亲,他要带刘梅出去长长见识。

刘梅走了以后,何建国更加不爱说话了。他每天一大早出去干活,午饭也不回家吃,让他娘送到地里,晚上直到看不见了才回家,他娘一张口,他就跑到房里倒头就睡,一个人有了心思,就不容易熄了这团伙。他听说刘梅爹妈过不了多久他们就要去城里跟着未来女婿生活了,连趁着她回来省亲见一面都不行,他何建国也没什么能耐,出不了这块地,他想,这辈子,可能再也见不到刘梅了。

过了大半年,刘梅突然回来了,还是大着肚子回来的,村里人都存了稀奇,跑去她家打听,只是刘梅家里大门紧闭,就听见屋里刘梅和她妈两个人呜呜的哭声。

没多久,有好事者打听了消息说,刘梅城里的那个老板其实根本没什么钱,只是一个快要倒闭砖厂老板,刘梅去了后没多久,就跟了这个老板,本来想着亲都订了,也没什么事儿,结果,没多久砖厂倒闭了,工人闹哄哄的要老板发工钱,老板钱没给,卷了铺盖跑了,跑之前他跟刘梅说,他实在是没办法,算是对不住她了,好在他俩还没结婚,别人找不到她头上,让她回家去。

刘梅就这么被老板留在了城里,她本来就心高气傲,一心飞出鸡窝做凤凰,没想到千挑万选选了这个背时佬,这下没脸回去了,只能留在城里找点活干。谁知道,刘梅怀孕了,等她知道的时候孩子已经四个月了,她本来就没什么恋爱经验,也没经历过什么事,一下着了慌,哭着回了村子里。刘梅爹妈一直以为女儿在镇上享福,天天吹嘘说过不了多久请村里人一起去城里吃好的喝好的,还说过不了多久,自己一家都会到城里住,这下突然看见女儿哭着跑了回来,还大着肚子,惊的嘴巴里能塞下个鹅蛋。等到刘梅爹妈拉着她去打孩子时,医生说刘梅先天性子宫异常,怀孩子很不容易,如果做掉了,以后可能再也生不了孩子了时,他们觉得天真的塌了。

一个未出嫁的女儿大了肚子,这在农村是天大的新闻,消息马上长了翅膀飞到十里八乡。曾经高高在上的仙女一下子成了摔在地上的泥,任你长得再漂亮,再没人看得起。街坊邻居当面都哀叹刘梅这闺女可惜了,背地里都捂着嘴笑话刘梅爹妈,这下好了,凤凰没飞出去,还带回来个野孩子。往日里天天往刘梅家跟前凑的那一堆媒人,一个也见不着了,刘梅妈一下子病倒了,家里就只要刘梅这一个女儿,本来指望她有个好着落,以后她和刘梅爹能过个好日子,老了也有个依仗,这下全完了。

谁知道,过了半个月,居然又有个媒人去了刘梅家。村里人八卦的耳朵立马伸了八尺长,不知道哪个缺心眼儿的愿意顶那么大个雷娶刘梅。等何建国把刘梅从家里接回来的时候,大家都惊了眼珠子都掉了,这何建国平时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闷蛋,居然甘愿当后爹,给别人养孩子,何建国他爹妈莫不是疯了?

何建国爹妈没疯,是何建国疯了,自打他听说刘梅回来了,就整天往刘梅家跑,他总是趁着没人的时候隔得远远的朝刘梅家屋后的窗户瞄几眼,有时候窗户开了,看见刘梅的影子影影绰绰的晃几晃,他的心就像揣了一面鼓一样,咚咚咚的跳个不停,回家后,他就跟他爹妈说,他要娶刘梅,掷地有声。何建国妈当时正在烧柴火,听了何建国这话当即白眼儿一翻,往后一倒。等醒了以后,看见何建国跪在她床前,没等她开口,何建国就说,“娘,我知道我说这话不孝顺,也要让您和我爹蒙羞,我知道她怀了别人的孩子,也知道她以后可能给我生不了娃,我也不想让爹妈伤心,但是,娘,我真难受,这心里真是难受,刘梅走了这么久,我这心就跟破了个窟窿一样,呼啦呼啦的漏风,整宿整宿睡不着觉。您知道,我打小就喜欢刘梅,也就想娶她做媳妇儿,可我知道他们家看不上我,我本来想着刘梅嫁了个好人家,自己就这么窝窝囊囊过一辈子算了,可是她回来了,还落得这个地步,我知道她以后肯定不好找人家了,现在我就想娶她,跟她过日子。娘,我知道我对不住您和我爹,是我不孝顺,可是不娶刘梅,我这一辈子心里都会落个大疙瘩,一辈子都活不得劲。”何家两老看着跪在地上的儿子,心里跟抻着一跟大弹簧一样,随时随地都被扯的生疼,他们想破口大骂他一顿,可又什么都骂不出来,何建国妈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何建国就每天跪在窗前,不吃不喝。

终归是心疼儿子,点了头,但是跟刘家提亲的时候,何建国他爹妈提了要求,一是孩子生下来给刘家自己养,何家不养别人家的娃,二是既然她都不是黄花大闺女,自己家已经是吃了天大的亏,也没啥彩礼好给的,事儿也不办,就这么扯个证两家人吃个饭就行了。刘家人心里多少有些难堪,但有人肯要刘梅,又忙应了。孩子生了,他俩能养就养,老了老了养不动了,到头来还是何建国来养,现在只要能给刘梅找个人家,他们也没什么要求了。

刘梅就这样嫁给了何建国,虽然在外人看来,何家是吃了大亏,可刘梅自己还是觉得下嫁了。何建国个子高,人瘦,脸有些长,额头窄,眼睛小,长得不白但脸上还有雀斑,又不爱说话,她想到那个老板,虽然年纪有些大,但浓眉大眼,人很齐整,配她刘梅还是可以的,可是,那个背时佬把自己害的这么惨,一去无音信,如今没一个人肯要她,除了何建国,这会儿自己还有什么可想可比的?刘梅禁不住对自己呸了几口唾沫。

刘梅心知何建国爹妈对自己并不待见,于是整天只是呆在里屋不怎么出门,经常在家缝缝补补,偶尔做个饭,现在她大着肚子,何建国妈也没怎么使唤她,只是偶尔不咸不淡的说“不知道以后他们何家还能不能抱个自己的孙子”,刘梅每次都装作没听见,跑回里屋抹抹眼泪,继续当没事儿人一样。

何建国每天跟着他爹下地干活,因为话不多,平日里在家只有在熄灯后问问她白天过的怎么样,爹妈有没有为难她,听她应几声还行以后,就嘱咐她在家慢点做活,多吃点饭,然后转身就睡了。

没多久,刘梅就生了个儿子,这儿子生下来模样很周正,圆圆的眼睛跟刘梅一模一样,何建国看了还挺高兴,因着开始应了爹妈的话,要顾虑他们二老的想法,满了月以后,孩子就送到了刘家,刘梅舍不得,但是想着两家隔得又不远,走个一里路就到了,也就随了何家的意。送走儿子后,何建国偷偷跟刘梅说,以后等过个一两年,村里那些闲言碎语淡了以后,就把孩子接回来,他来养他们娘俩。他还说,他看到这孩子的时候,就给这孩子想好了名儿,就叫辉,何辉刘辉都行,看两家老人乐意。刘梅听到这,眼泪就哗哗的流了下来,她没想到何建国竟然这么体贴她,这么细心,有这么男人对自己,她也没啥好求的了。

两年后,何建国提出把孩子接到何家来养,没想到,除了何家两老反对外,刘家夫妇也不同意,何家是不想养着别人家的孩子,刘家是外孙带出了感情,怕去何家受欺负,刘梅和何建国看两家人都这么反对,也就没再提这个事。

再过了两三年,刘梅居然怀孕了,这下,这把何建国一家乐的合不拢嘴,连刘梅自己都没想到,老天爷居然还能给她一个孩子,一个她和何建国的孩子。自从知道刘梅怀孕以后,何建国每天都咧着嘴乐,想着要养孩子,除了种地以外,又找了个给别人种树的活干。而何家刘家四个老人知道这个消息以后,激动得恨不得抱头痛哭一场。后来,刘梅生了个女儿,取名何芬,长得跟何建国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一样。刘梅想着,自己这生也算是儿女双全了,虽然,心里还是因为没能给何建国生个儿子而遗憾,但是何建国说,女儿好,女儿是贴心小棉袄,辉辉是你的儿子也是我的儿子,以后咱就是有儿有女的人了,刘梅很知足。

就这么过了七八年,家里人突然发现何芬有点不对劲,具体怎么不对劲也说不上来,好像不管是学走路、说话,何芬都比同龄人要晚,不仅晚,还显得总是很笨拙。穿衣服,教了她一年才学会,上学别人都懂的道理,她五遍十遍都学不会。你说她智力有问题吧,可她什么都懂,就是不会转弯,想着什么嘴里就说什么。何家人担心,这孩子是不是脑子有什么毛病,去镇里医院检查,医生也说不上来,就说可能先天智力发育迟缓,但也可能什么都没有,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人不太机灵而已,没什么问题。虽然没什么大问题,但总归跟常人有异,何家人对此闭口不谈,毕竟是个女儿,以后还要嫁人,可不能传出什么不好的事。

等何芬二十岁的时候,何家人就开始给她说亲,最后说定了十里外姓陈的一户人家,他家儿子憨憨壮壮的,人有点愣头愣脑,但好在脾气好,家里也就一个,因为家里穷,出不起多少彩礼,所以一直拖着没说人家,何家想着,何芬这样,能找这么个人家已经很好了,没多久就把何芬嫁了过去。

嫁了女儿,现在就该担心儿子了,这几年何家把那几间土坯屋翻了新,就等着给刘辉说媳妇儿。刘梅儿子刘辉已经二十五了,小伙子长得跟刘梅年轻时候一个样,白白净净,浓眉大眼,身量不太高,但放在全村来说,也是帅小伙一个。刘辉在一家建筑工地当小工,挣的钱不多,但人长的俊,工地上有个给老板做会计的小姑娘就瞧了上了他,每天给刘辉送水送吃的,全工地的人都知道她对刘辉有意思,没多久,刘辉就跟小会计牵上了手。小会计家也是农村的,姓徐,两家人托了中间人见了面,找个算命的合了两人的八字,没几个月就把事儿办了。何建国和刘梅看着儿女都有了归宿,心里不知道多开心。

嫁过来的小会计一年后,就给刘辉生了个大胖小子,把一家人乐的成天抱着孩子心肝儿宝贝儿的叫。

孩子刚半岁的一天,刘梅和何建国正在地里干活,土路上一个拖拉机噗噗的裹着灰尘开到他们家田埂上,“老何啊,出事儿啦,你们家刘辉,被车给撞啦!”刘梅惊的嗷叫了一嗓子,丢了锄头就往路上跑,何建国也连忙丢了锄头,拉上刘梅就上了拖拉机。

原来,刘辉平日里上班都是骑摩托车去工地,那天他本来休息在家,一个工友打电话给他请他帮忙代一天班,工钱算他的。刘辉想着反正也是休息,不如多挣一天钱,于是早上六点就骑着摩托车出了门,刚开到一个路口拐弯,迎面一个十七八岁的小青年也开了一辆摩托,飞一样的冲着刘辉就撞了过去,刘辉被撞得摔倒地上,后脑砸到了路边的水泥坎上,送到医院的时候,整个头肿的有三个那么大,医生说严重脑积水。

村里人听说了这件事,都去医院宽慰何建国夫妻,每家人提了些礼品塞了些钱,看着刘梅痴傻的坐在走廊里都唏嘘不已。没多久,就听说刘辉治疗无效,死了。刘辉死了以后,刘梅就变了有些疯癫,时常说有坏人在害她,说有恶鬼跟着她,恶鬼害死了她儿子,还要来害她。白天的时候,刘梅挺正常的,要帮着儿媳妇带孩子,一到天黑就开始神神道道的咕哝一些旁人听不懂的话,何建国要带她去看医生,刘梅就发疯似的大喊大叫,说不能去,去了要被害,那里都是恶人,发了疯的刘梅力气比男人还大,何建国整日愁云惨淡。

刘辉死了三个月后,小会计就把孩子扔给了何建国,回了娘家。刘辉死了,刘梅成天疑神疑鬼,已经把她折腾的快疯了。小会计走了以后,刘梅就到处找人算命,觉得自己是不是招惹了什么不该招惹的东西,有些神棍专门找上门,说刘梅身上有鬼魅,他可以施法施药帮她,但是价格不菲,刘梅马上跑到里屋要拿钱,何建国见了,立马赶走了神棍,转身拖着刘梅,好说歹说让她安静了下来。

没过多久,何建国从田里回来,发现家里堆了一堆纸包,问刘梅是哪儿来的,刘梅说是神人赐的药,何建国一想,坏了,连忙跑回去到木头箱子里摸钱,果然,家里几千块全没了!刘辉被撞的时候,因为对方跑了,没抓着人,在医院治疗的那几天把家底儿都掏空了,这几千块钱还是村里人接济的,小会计留下来的孩子还得靠他养,这刘梅一下子就把钱全给了那个骗子,日子还怎么过?何建国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五十三岁的何建国现在一个人带着一岁多的孙子,每天靠着自己在地里种的芝麻、玉米、棉花过日子,疯疯癫癫的刘梅成天在家里什么也不干,就烧香拜佛驱邪避鬼。有人建议何建国拿着户口本申请低保,每个月还能补贴几百块,可是刘梅死活不让,刘梅说,户口本不能动,谁都不能动,得揣在怀里,才没人害她,害她一家。

何建国现在还是每天下地干活,孙子白天给自己的老爹妈带,晚上回家自己带,爹妈马上也都动不了了,他的日子还是得过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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