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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有可怕的民间鬼故事,,速度,,最后评分史上最恐怖的长篇鬼故事灵异事件1.七宝万科刚造的时候,据说晚上天天放音乐,说是老是出事情
2.顾戴路,有一条河,具体位子想不起来了,说是以前是个关政治犯的(国民党时期),大概在1998年的某一天,河里多了一块地出来,我去看过,上面有草,不知道是真是假
3.三门路,好像听说过,江湾镇附近的流传不少,不过现在好像没了
4.浦东某个大厦,以前听说造楼的时候死了不少人,没去过
5.延安路高架,在黄陂路那的,有个龙的雕塑,据说是请高僧来看过的,流传的版本很多,有说龙脉,有说是恶鬼
6.梅珑镇广场,淮海路,我以前到客户那去,不高兴坐电梯,走的楼梯,在里面走了大概有半个小时都没找到出口,估计是迷路了,呵呵,反正我再也不会去那鬼地方了
7.四平路大概在800号左右的福龙大厦,MD,我在里面真的是见鬼了,去年帮老板去看房子,电梯坐错了,走的是楼梯,居然21楼一直到地下室都没出口,下去看见一个女人坐在楼梯口,当时脑子就炸了,硬着头皮从它身边过去(如果是人的话,特别是女人肯定会叫的,因为上面不可能下来人的,居然从头到尾都没出声音,安静的我才会怕的),我走到地下车库,一个打扫卫生的女的看到我后直捂胸口,估计是被我吓的
8.地铁的末班车上,很多人在上面感到不适,特别是人少的时候
9.龙华有一个传说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就是那条在龙华机场外的河,又名阴阳河,外面的龙华寺就是为了镇里面的恶鬼不外逃的。如果晚上去的话,阴气森森的。我的朋友有在里面走过夜路,还被鬼跟到寝室,差点做了替死鬼呢!~
10.上海闵行的东海学院学校新造教学楼的时候,挖出来好几具白骨,当年学校就死了好几个学生,都是在学校门口莫名其妙被车子撞死的。其中一个女生死得最离奇,她死的时候学校突然停电,几分钟后恢复,有一个寝室的男生在停电的时候看到一个穿白衣服的女生从楼面的一端飘到另一端,由于太邪,学校封锁了这件事情,但还是露出来了……听得我头皮发麻……
11.我以前住普陀公园附近的,确实有过奇怪的事情,阴阳街尽头是一条铁路,听爷爷奶奶说那里两边都是坟,所以晚上大人不让我去那里的。而且阴阳街的铁路口那里常车祸,有次一辆车子开到那里怎么都开不过去了,最后被撞,还好司机事先出来了,另外常有人被撞死,都是晚上,那里的铁轨是直的,不是转弯口,所以晚上有火车老远就可以看见灯光听见声音的,躲不过真怪,爷爷说他们都是被鬼迷了,走不了的。其实我也有走铁路,而且是晚上。小孩子嘛,大人不让的事情就越想尝试。我的小学在这条铁路的另一个路口,我有时就从铁路走到阴阳街再走到大路回家,因为比较近也比较好玩,不过一般都是有同路的同学一起走。有天晚上我就碰到怪事了,那天我和一个女生做值日,因为是冬天,所以回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们走铁路回家。从学校这边的路口到阴阳街的路口大概也就三百米,而且路口和铁路旁都有灯光。我们从这边往阴阳街走,远远看见有个人的背影在我们前面走,因为经常也有人走铁路,所以也没有太在意,我们就继续聊天走着。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突然从
我们身边迎面走过,当时我和我同学都吓了一跳呢,我问她刚才是不是看见他在我们前面走,她说是的,否则也就不害怕了。他离我们有一段距离的,而且肯定是和我们同向行走,不知道为何就突然迎面走过了。脸没有看清楚,回头看的时候就看见是个穿灰色衣服的背影了,在远远的走着。我和同学赶快走到路口,没几步就听见身后铁路有火车通过了。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什么,不过确实很奇怪,本来我以为我看错,但是我同学的反应和我是一样的。以后我还常走铁路,希望碰到怪事,但是没有碰到过了:(到是我那个同学有次一个人走时突然就呆在那里,估计呆了几十秒才回过神,不过到没有火车什么的,是她告诉我的事后。怪事哪里都会有的,应该有灵魂,在身体里的被称为灵魂,身体死亡了被称为鬼,这个就是我的看法,所以不一定所有的鬼都是坏的,但是我还是好怕这种东西
12。1916年拍的这张照片象是向我们展示了某个人正要死去的人离开躯体的灵魂
13.徐家汇太平洋百货每到整点必播的一首歌是>....据说那里早前是妇幼医院...建成太平洋百货后,却一直不太平,后来有大师的指点,一到整点就必须放>这首歌,以抚慰无数小宝贝魂灵.....
14.隆昌路长阳路口的华联超市总部,据说在建造的时候死过9个民工.后来里面的女员工从来就没有顺利的生下小孩,不是胎死腹中就是生下来后不幸夭折,到现在已经死了8个了.如今里面的女员工根本就不敢要孩子!真事,不信不行啊!恐怖伐?!
15.各位以后有机会去杭州香格里拉的话,晚上睡觉一定不要把洗手间的门关掉,因为到了晚上都会有一个女人推开每一间客房的洗手间的门找东西。所以即便你睡觉前把洗手间的门关得好好的,第二天多半会是打开的。不信?大家可以去试试哦。PS.我住香格里拉的时候好象没注意啊。
原来是真的呀!偶朋友一对小夫妻因为去杭州前收到一张香格里拉的特价房广告,于是入住,没想到整个晚上只听到隔壁的房门“乒乓...乒乓...”响个8停,于是出门查看,但没有一次见到有人,等他们再叫服务员,仅也每人值班,最后他2是抱在一起坐在床上等天亮。第2天是服务员告诉他们这里闹鬼的。吓人那!!!打4偶都8住那里。还有最近新建的“索非特”也是闹鬼的,有一间客房晚上只要没人电话就会8停的响的,吓4人呢!
16。把两面镜子合并在一起,就可以看到自己现-在的脸,还有好多张不同的脸,其中第十三张脸就是自己将来去世时的遗容。
凌晨二点整注视著三面镜子的话,正面就会浮现-出自己的脸,右边和左边则分别呈现-出自己所恨的人以及恨自己的人
在生日当天的深夜十二点凝视镜子边缘的话,就会看到将来结婚的对象。十三号星期五的半夜十二点看著镜子的话,就会看到自己的遗容
面对著镜子,第十三个映出来的人就是你将来结婚的对象。半夜十二点将一面镜子合在一起的话,就可以看到过去、现-在、未来的自己
据说,如果注视著裂开的镜子,就会被吸到镜子里去。如果在合并的镜子里,看到的第十三张脸的眼睛是闭著的话,那这个人不久就会魂归西天了
半夜两点不可以照镜子,否则会看到自己以外的人
宁波也算个老城了,先不说梁山伯那样浪漫的鬼事。其实宁波还有很多不少很邪门的事。我先开个头:我的同学他爷爷以前是个挑货的工人晚上和朋友走山路,是宁波人都知道宁波山
丘多,山上大部分是坟滩,同学的爷爷发现手脏就去水边洗手,等他转身往回走发现怎么也走不上去,好象有墙在眼前,情急之下喊他的同伴,幸亏同伴听见了就往回赶去拉了他一把,这一拉没用多大的力气他就上去了,大人说这是鬼堵墙。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过这么一说,在坟地里玩如果发现同是一排树长的很齐有一棵树长的很明显是歪的,你得马上离开那里,这是听老一辈人说的,不知道为什么。
还有月湖那里传说住着水鬼每年不知要死多少人,我妈妈小时候也差点在那挂了(幸亏没挂不然我就不在这里了,嘿嘿)我妈妈说那时就觉得好象有东西在拉她的脚吓的她抱住边上的同学不放.
这个故事是我听一个长辈讲的,那是50年代的事。据说是真实的,但无从考证了。
大家如果有地图,可以去查一下,在石太线上(石家庄到太原的铁路)有一个很小的站叫豆妪站,就在这附近的铁路上发生过一起诡异的惨案,
当时的铁路还没有现在这么多的防护措施,很多道口都没有人看护,就在车站附近的一个道口上,接二连三的有人被火车撞死,所以那个道口是一个凶地。
事情发生在夏天的早晨,一个6岁的小姑娘,暂时起个名字叫叶子吧,跨着个篮子,大概是出来割草,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铁路中间。这时候铁路两边的农田里,很多大人都在干活,大家看见叶子在铁路中间走,也没在意。
这时候,远远传来了汽笛声,有火车过来了。
叶子大概也听见了,不知为什么,就站在路中间,不动了,这时候有大人远远的看见了,就喊,叶子到边上去。但是叶子还是不动,大人以为叶子故意的,因为火车还远,也就没太注意。
火车渐渐近了,已经远远能看见了,这时候,大人有点急了,就纷纷停下手里的活,喊着叶子快躲开!叶子好象突然反应过来一样,开始往边上跑,可是这时候奇怪的事发生了,叶子跑到左边,又掉头往右边跑,跑到右边又掉头往左跑,来来回回,可就是跑不出不宽的铁路,看那情形,分明是路两边有什么东西在往回赶她。
大人也反映过来了,有男人们就放下东西往路中间跑,女人们也大声喊,叶子快跑!可是一切都来不及了火车呼啸而过,最后人们只在铁路旁找到了几根头发和一个空篮子。
那出事的地方,就离那个凶口不到200米,有人说,那是有东西在那里找替身,把小姑娘给硬按在铁路上了。。。
2002年春节过后,身体一直不好的爷爷,突然开始想要蜡烛。当时,没人理会,因为爷爷住在是市里干休所,院子里有自己变电所;但是爷爷要了一周都不消停,家里没办法,大娘后来只得在阳台上搜到一包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蜡烛给了爷爷充数,那时爷爷眼睛已经看不清东西了,接到蜡烛后,死死攥在手里,口里还说:不够,不够元宵节后。
后来,我奶奶突然就病倒了,于是双人床上一边是爷爷,一边是奶奶,当时奶奶病情稍轻些,就是急些,爷爷的病更重些,当时家里人只能请来家庭医生来看,不敢折腾到医院去了。后来爷爷开始喊儿女的名字,挨个喊,连死去的儿子名字都喊了出来。那个儿子死时才一岁,家里人只能把在世的儿子都找回来,可是爷爷最后就是固执叫那个我们找不回来的。
爷爷奶奶的屋子里供奉一尊菩萨,天天都要上香的,大娘觉得家里最近有点乱,就上了一柱,结果烧到一半时,奶奶突然和大娘说,去看看香,怎么今天的香三跟柱子瞅着陌生啊。大娘背过奶奶翻开香谱,家里的香型在香谱上就一句话解释:三日内有孝服穿。
晚上大娘和大伯说起这事,我家的大伯说来也有点神叨,是靠算命为生的,大伯喜欢占卜什么的,然后拿出来三枚硬币让大娘扔一下,出来的造型再来解卦,结果是个死卦,然后大伯觉得大娘和自己家里应该没有亲属关系,就让爷爷最小的儿子媳妇扔一下硬币,结果出的卦型还是死卦,最后很不甘心的让我奶奶也扔一下,结果,都是一样的,显示的是死卦。
家里当时就乱了,一来不知道这话如果准了是准在谁身上,二来,太诡异了,虽说大伯是靠算命为主的,但是他内心也不是很全信这些。于是,大伯找了一个带他入门占卜的人,那人给了一个准备日子,阴历正月二十。后来,大伯让家里人那天都回家,回大爷爷奶奶身边,如果躲过去,就算过去了,如果没过去,就算见最后一面。
阴历二十那天,大娘上班前去看爷爷,因为大娘心理也有点不舒服,爷爷突然说了一句话:今天,你早点回来。下午,爷爷的儿子都从各地跑了回来,有个伯父是外地的,从上海飞了回来,前脚进门,说了声:爸,我回来了。我爷爷抬头看了一眼,就过去了。
……
三天后爷爷出殡,我所在的城市下了一场报纸上说五十年来都没有过的大雾,这些并没让我们觉得什么,但是大雾影响了发电,结果那天追悼会是靠蜡烛维持的,火化也推迟了时间。
出殡的过程都录像了,追悼会现场黑暗暗的,回来给奶奶看时,婶子说句,蜡烛太少了,要是多点就亮堂了。奶奶抬起头说:你爸跟你们要蜡烛了,你们谁给买了。
手背上的女鬼
嗯,这是听我妈说的。我老妈的妹妹,也就是我阿姨发生的事...阿姨她嫁了一个有钱的老公,每天过得很惬意,常常去爬山,身体一向健壮。前阵子,她手背上莫明的长出一个瘤,本不太去在意,后来因会隐隐作痛,便去长庚找大夫看看,医生说她那是良性瘤,开刀拿掉就好,没什么大碍。谁知,开刀完才过两个星期,那颗瘤居然又冒出来...!连医生也解释不出为什么。后来,有一次她去做气功时,她的师父突然看著她,问她∶你是不是在某年的某一月去某地扫过墓?我阿姨吓了一跳,想说他怎么会知道的?那位师父抓住她的手腕,看了看皱眉道∶你把人家带回来啦!!哇!什么意思??细问之下,原来那天去扫慕时,阿姨经过那位女士的墓前,不知踢到了什么东西,那女鬼就跟著她回来了,也就是在那个时后,她的手背上开始长出那个瘤的。妈说∶难怪每次去你阿姨家坐坐回来时,头都有些晕晕的...
我说∶哇!那阿姨不就都不敢一个人在家,想想,一个人坐在镜子前,看著镜中的〃她〃,不知会看到什么说....呵呵!这也只是听说的。阿姨因为怕别人对她敬而远之,只把此事告诉我妈,连丈夫、小孩都瞒著,老妈只把此事告诉我,我又只把此事告诉各位...
现在阿姨手背上的瘤,已经被医生紧急通知要开刀了,听说已到不切除不行的地步。问说为何如此,医生只讷讷的说∶大概是体质的关系....阿姨却感到另一支手背好像又有凸起的感觉....上帝保佑她。
1:晚上上厕所时千万不要看马桶里的倒影,因为那是你死的样子,如果是老人还可以,如果是你现在的样子的话,那么说明你的生命……
2:晚上回家开门时,千万不要往后看,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比如有人说话,问候什么的,你千万不要回头,否则……
3:晚上洗脸时如果眼里进了水,千万不要看镜子,如果在镜子中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一些东西千万不要慌张,否则那东西会缠着你不放的,心中默念:去去去,去去去,游神野鬼去去去。直到看不见那东西为止。
4:晚上有人敲们,千万不要马上去开,否则你会后悔的,你就对着门说:“进来。。”如果听见有什么噪音,无论是从什么地方传来的,多不可以开门,除非你不想活了,只要心中默念:门神保佑,门神开门,若是冤魂,请看好门……
5:晚上要是被12点的钟声吵醒,千万不可马上争开眼,要不然你会看见你不该看见的东西,你会后悔的……
沙田马鞍山某教会中学一向设有有校巴服务。
但其中一辆校巴却曾经发生过一段骇人听闻的恐怖事件。
某日清晨,校巴在新界某处公路飞驰。一名老妇从树旁走出公路,
在慢线行驶的货车把她撞个正著,老妇被卷入车底,上半身随著前左车轮滚动,
下半身被拖行,双腿则留在被车撞倒的地方。
司机对撞倒老妇的事懵然不知,继续高速行驶。
其他车辆响号把货车截停。
老妇的头和脚距离竟然超过一公里。
警员把现场封锁,搜集老妇的残肢,毁烂不堪的人头上已无眼耳口鼻,
内脏散落在公路及路旁;
车轮上一团烂布包著零碎的内脏和残肢,白骨从烂布中伸出来,里面还有东西在跳动。
老妇右手连手上的玉镯则不翼而飞。
老妇被撞时,校巴刚好在货车旁边的快线。
老妇卷入车底时,右手被辗断飞脱,弹到旁边的快线,卡在校巴车尾底部某处。
但校巴司机却浑然不觉。
校巴照往常惯例接载学生回到学校停车场。
校巴司机要在停车场等半小时,才有工作。
所以他蹲到一旁抽烟看报纸。这时,虽然日光日白,
但一名爱发白日梦的学生从窗口往停车场处望时,
竟望到有满身鲜血的老妇在校巴附近徘徊。
他吓得口唇发颤,举起手:「阿~阿~阿~」已了十几个阿都叫不到「阿Sir」两个字来。
老师后来终於听懂他的话,便走到窗旁看看停车场,他也吓了一跳,
果然有个老妇血淋淋地在停车场徘徊,似乎在找东西。
但他要装作若无其事,转身对同学说:「你又发梦了。其他人先自修。」
这时候,校巴司机站起来伸伸腰走向校巴准备开车。
他打开校巴车门坐上司机位,还未开车。
老师从课室飞奔到停车场把他截住。
老师将事情说出来,校巴司机笑著说:「黄Sir,你一定是眼花或者有幻觉。」
两人围著校巴走了两个圈都看不见那个老妇。
最后,校巴开走。
校巴司机照往常那样驾车在公路上飞驰。
突然,司机从倒后镜看见车尾站著一个肢离破碎的老妇。
她的头滚到司机的旁边。
情急之下,司机把车煞停。那老妇的头霎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司机吓得全身发抖,毛管直竖。惊魂未定,
头部破烂不堪的老妇突然出现在挡风玻璃之前。
校巴司机吓至撒尿。隔天即时向所属公司请辞。
某天下午,学生放学时,走到停车场登上校巴。
校巴司机点算学生人数。
突然,学生发现车上坐著一名老妇。
多事的学生拍拍那位老妇问:「这是载学生的,阿婆,你为什么坐在这里?」
老妇突然变成血肉模糊,白骨和内脏从身上掉下来。
学生都吓得飞奔下车。
有几位女生吓得只管哭。
因为校巴司机当时背向事发地点,只听见大家在喧叫,他回头时却什么也看不到。
所以没有理会。
闹鬼事件就是这样不了了之。
学校停车场和校巴经常闹鬼,即使光天化日之下仍然有人撞鬼。
某天中午,一群男生到停车场附近玩耍,看到一个像球似的东西在地上,
於是把它踢来踢去。
踢了一会,一名男生徒手接住向著他踢来的那件东西。
他感到那东西滑潺潺的,拿在手上看清楚,
才发现原来是个烂至头发和眼耳口鼻都掉了的人头,由於肉和泥混在一起,
远看像是烂皮球。
那个人头突然张开嘴巴,把这名男生吓晕了。
事发两星期后,校巴死气喉坏掉,因而进入车房维修。
车房工人检查时,发现车底下有一只腐烂的断手,大惊之下立即报警。
警察调查事件之后,证实只是意外,於是将玉镯交还死者亲属。
死者的儿子说老妇生前曾经吩咐要将手上的玉镯陪葬,但是当时找不到断手及玉镯。
唯有另外买一只相似的玉镯作为陪葬品。
由於遗体早就落葬,无法将老妇的心爱玉镯放到棺材去。
学校停车场及校巴闹鬼的事情虽然平息,
但是仍然不时有人看见那位老妇在学校停车场徘徊不去,有点像是不甘心似的。
〖周德东作品〗恐怖小说
一这个梦不是梦
有一个人,他跟我一样,是专门写恐怖故事的,我的才华比不上他。他和我都是东北人,都是黑龙江省人,都是依安县人,都是绝伦帝小镇人,他和我甚至是邻居(隔3家)。
他叫彭彭乐,他在一个市里的文化馆工作。
一般人会以为,彭彭乐是受我影响,其实错了,他是第一个写恐怖故事的人,他的退稿一麻袋,还曾经有一个报纸千里迢迢来采访他。当时我在老家无业,就开始效仿他,也写起恐怖故事来。
有意思的是,写恐怖的故事的彭彭乐胆子特别小,只敢在白天写作,晚上早早就钻进被窝睡了。早上,他把窗子打开,让充足的阳光射进来,然后打开电脑敲字。他的电脑桌横在屋子的一个旮旯,和两面墙合成三角形,他写作的时候,身子就缩在那个三角里,依靠着两面墙。他的电脑摆放得很低,也就是说,整个房子都在他的眼睛里。他一边敲字,一边贼溜溜看四周。
尽管如此,他还是专门写恐怖故事。
这就是爱好。
经常写恐怖故事的人,早晚要遇到相关的古怪事。听我慢慢讲下去。
有一天,彭彭乐做了一个极其恐怖的梦,那个梦很漫长,最后他惊恐至极,硬是挣扎着醒了,出了一身冷汗,被子都湿透了。醒来之后,他把所有的灯找开,睁大眼睛再不敢睡了。直到天下大白,他忽然想,这么可怕的梦不下是一个很好的素材吗?这个念头他令他兴奋不已。为此,晚上他专门请来几个最要好的文学朋友,请他们到家里来喝酒,然后他把这个绝妙的故事构思对大家讲了,把大家吓得体如筛糠。之后,他特别叮嘱:禁止外传。
在这个世上,有什么秘賔能藏住?没有。
我一直在经营恐怖故事,可谓经多见广,但是他的梦确实让我不寒而栗。
他并不是他所梦事件中的主角,他仅仅是观众,或者说他肉体的一切都不存在,无法反抗,无法逃遁,他只剩下一双观看的眼。好在事情似乎与他无关——只要你看见了,事情怎么可能与你无关?
什么事件?
在一个荒郊野外,有一座孤零零的旅馆。下着暴雨,有一个瘦小的路人低头急匆匆地赶路,他披着黑色的雨衣,穿着黑色的雨靴,看不清他的脸,偶尔有惊雷闪电,但是只能看见他的嘴,他的嘴很小。
他终于走进了那家风雨中的旅馆。
彭彭乐的心狂跳着。
旅馆停电了,点着蜡烛。没有人,一片漆黑中,只有一个小窗里点着的蜡烛一闪一跳。
那个人进门之后,脱掉雨衣,搭在胳膊上,他脸色苍白,他的嘴的确很小。
那个瘦小的路人没有喊叫,而是四处寻找。终于从走廊尽头的黑暗处走来一个人,开始她只是一个影像,模模糊糊,这个瘦小的路人眯眼费力地看。她的脸越来越清晰,就要看清她的时候,蜡烛突然灭了,瘦小的路人吓得把雨衣掉在地上。
一个声音说:“别怕,是风捣的鬼,我马上为你点灯,让你看清我。”
火柴跳跃着亮了,点关蜡烛,彭彭乐乘机看清了那张脸——那是一张很老很老的脸。头顶的毛发掉光了,牙也残缺不全。烛光映着她浑浊的眼睛,那双失水的眼睛麻木地看着那个路人的脸。瘦小的路人低头,掏钱,拿钥匙,找房间。
彭彭乐的眼睛飘飘忽忽地随他进了那个简陋又狭小的房间,这个瘦小的路人把他的雨衣叠起来,打开,再叠起来,再打开……他一直在干这件莫名其妙的事情,好像他每次叠的雨衣都很难让自己满意。
墙上有一个老座钟,它敲响了十二下。午夜了。和传说的一样,午夜就会发生可怕的事情。这个瘦小的路人停止了叠雨衣,他一步步走向那个破旧的八仙桌,用力拉开抽屉,“吱呀呀吱呀呀”……你们一定认为这时就发生了最恐怖的事情,没有,这个人不过是看见了一本发黄的书,就翻看起来,书上写到:一个雨夜,有一个单薄的路人走进了一家荒野旅馆,住进了一个单人间。这夜电闪雷鸣,四周漆黑一片,他有点害怕,睡不着,墙上的老钟敲十二下的时候,他打开写字桌的抽屉,看见了一本发黄的书!……
彭彭乐的心快跳出嗓子眼了,他感到像被人扼住喉管一样窒息。
那本书上接着写到:书上写到:一个夜晚,有一个宽下巴的路人,他走进了一家旅馆。这个地方没有一户人家,很偏僻,只有这个旅馆立在路边。这个宽下巴的路人在登记室遇见了一个很老很老的人,她的头发都快掉光了,牙也只剩几颗,她神色怪异,收了顾客的钱,给了他一把钥匙。宽下巴的路人住进了一个单人间。这天晚上特别黑,伸手不见五指,他感到很阴森,翻来覆去不能入睡。墙上的老钟敲十二下的时候,他打开写字桌的抽屉,看见一本发黄的书!……
书上写到:有个魁梧的人连夜赶路,天快黑了,他看见荒野中有一所房子,那竟是一个旅馆,虽然它很破旧,但是这个魁梧的人实在走累了,就走进去了。进了旅馆,有一个热情的女人接待了他,也没有看他身份证,收了很便宜的房找就给了他一把钥匙。这个魁梧的人胆子挺大,可是他进了那个房间之后决觉得哪里不对头,他一直坐在床上没有躺下,后来墙上的老钟敲了十二下,他突然把目光对准了写字桌的抽屉,他不知为什么就觉得那里不对头,他慢慢走过去,把那个抽屉拉开,竟然看见一本发黄的书……
彭彭乐的心快跳出嗓子眼了,他感到像被人扼住喉管一样窒息。
那本书上接着写到:书上写到:一个夜晚,有一个宽下巴的路人,他走进了一家旅馆。这个地方没有一户人家,很偏僻,只有这个旅馆立在路边。这个宽下巴的路人在登记室遇见了一个很老很老的人,她的头发都快掉光了,牙也只剩几颗,她神色怪异,收了顾客的钱,给了他一把钥匙。宽下巴的路人住进了一个单人间。这天晚上特别黑,伸手不见五指,他感到很阴森,翻来覆去不能入睡。墙上的老钟敲十二下的时候,他打开写字桌的抽屉,看见一本发黄的书!……
书上写到:有个魁梧的人连夜赶路,天快黑了,他看见荒野中有一所房子,那竟是一个旅馆,虽然它很破旧,但是这个魁梧的人实在走累了,就走进去了。进了旅馆,有一个热情的女人接待了他,也没有看他身份证,收了很便宜的房找就给了他一把钥匙。这个魁梧的人胆子挺大,可是他进了那个房间之后决觉得哪里不对头,他一直坐在床上没有躺下,后来墙上的老钟敲了十二下,他突然把目光对准了写字桌的抽屉,他不知为什么就觉得那里不对头,他慢慢走过去,把那个抽屉拉开,竟然看见一本发黄的书……
书上写的是什么呢?书上说:半夜12点,你的门外会传来一个恐怖的声音!……
到底是什么恐怖的声音?
魁梧的人的头发一下竖起来!……
宽下巴的路人看到这里吓得一下就钻进了被窝!那个单薄的路人读到这里猛地把书合上,惊惶地四下张望!
彭彭乐差点惊叫起来,他想闭上眼睛不看结果,可是他怎么也闭不上。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进入的是第几层面的故事了。(老实讲,我自己写到这里都有些糊涂,一直在努力弄清一层层故事的关系。偶尔迷失在这一层层的故事里的时候,我万分惊恐,生怕自己走不出来。)
被我称做瘦小的路人的那个人好像没有害怕,他继续看下去:那个单薄的路人看了半天好像没什么动静,他紧张地又打开书,看下去:宽下巴的路人过了好半天慢慢从被窝里伸出头,想跑出去逃离这家神秘的旅馆,可是他却不敢拉开他的房门,他害怕再见到那个怪异的老太太,他就只有一分一秒的熬时间。他越不看那本书越觉得害怕,他终于又把它拿起来,那上面写到:魁梧的路人侧耳倾听,果然,门外由远而近传来一阵脚步声……
宽下巴的路人看到这里,觉得这书正是写给自己的,他吓得脸色铁青,再次把脑袋蒙进被窝里!可是他什么都躲不掉,他终于听见一阵恐怖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单薄的人看到这里,深刻地明白,书中写的这段文字正是提示自己,你看的书就是写给你的,它将告诉你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果然,门外由远而近传来一阵恐怖的脚步声……
彭彭乐梦里的瘦小的路人看到这里,在书里放一个书签,把书合上,继续叠雨衣,一遍,一遍,一遍……他等候那个声音的到来。他打算听到那个恐怖的脚步声之后,还要继续看书,因为他要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以及自己能不能活着离开这家黑店……
这个故事很长,彭彭乐梦了一整夜。故事中还有故事,故事中的故事中还有故事,一个套一个,讲起来很费力,我想打住了,而且再讲下去就会泄露机密。
因为我主要想写的是彭彭乐,写他死前的一段真实的经历。后来彭彭乐走进了他梦中的情境中,经历了前所未有的真实恐怖。
彭彭乐嘱托听了他这个梦的几个朋友,不要对别人讲这个梦,因为他要用这个素材写一本最恐怖的畅销书。
我在幻想着,幻想在破灭着,幻想总把破灭宽恕,破灭却从不把幻想放过。
彭彭乐一段时间内没有动笔,对他来说,写这本书是个大工程。
一天,他到乡下去采风。他平时经常去乡下,因为他要搜集一些民间的恐怖故事,据他的经验,越是偏远的没有外界人涉足的地方越有好故事,他记得有一个人说,最好的民间艺术至少在乡级文化站以下。这话太对了。
这次他去的那个村庄叫天堂村,离市里有一百多里路。他是骑摩托车去的。
第二天中午过后,他骑摩托车返回城里。走着走着,他的摩托车熄火了,他下来修理,是火花塞出了问题,没有备用的,这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彭彭乐的车技很棒,但是再棒也不可能把一堆废铁骑着跑起来。他抬头看看,一片荒草甸子,附近没有一户人家。
回家的路一下变得漫漫无尽头。
那个地方很偏僻,沙土公路上没有过往的车辆。他只能粗略地判断地地界可能归B县管辖,B县是全国有名的贫困县。
太阳已经西沉,整个人间带着倦色。一只乌鸦低低地飞过,它差点撞到彭彭乐的肩头上,叫了一声,像童话里的不祥之物。
彭彭乐只好推着摩托车朝前走。
走着走着,天黑了,他有点害怕。路两旁长着丑巴巴的榆做,歪歪扭扭,戗毛戗刺,它们神秘地看着从面前走过的这个人,那种静默让人心里没底。他的脚走在沙土路上,“嚓,嚓,嚓,嚓……”
从这时候起,写恐怖故事的彭彭乐开始体验恐怖生活。他越走越怕,摩托车越来越重。他总感到摩托车后座上坐着一个人,而且他模模糊糊地觉得他就是那个嘴很小的人。彭彭乐不停地回头看,摩托车的后座上什么也没有。但是这骗不了他。他加快脚步。他走得越快就越觉得那个人真切。他的脸都吓青了。最后他快崩溃了,把那辆坏摩托车扔在了路边的草丛里,一个人奔跑。
这时候他又感到身后有人跟着他,就是那个嘴很小的人。他不敢回头了,一路狂奔而去。
快半夜的时候,他看见了前方有微弱的灯光,那是一座房子,就像我们常见的那种路边店,住宿吃饭停车。彭彭乐立即跑过去。
拐个弯,他发现那座房子并不在路边,离沙土公路有半里远。彭彭乐下了公路,顺一条土路跑向它。
我提示一下,以上以下我的讲述都不是彭彭乐的梦境,而是实况。
那是一座灰色尖顶的小楼,很老旧,有高高的墙,彭彭乐觉得它更像一座废弃的乡村教堂。当他跑近它之后才肯定那真的是一个旅馆。它的大门上挂着木牌子,用红油漆写着:旅馆。
彭彭乐推开漆色斑驳的门,踉踉跄跄地走进去。进了门,触目是窄仄的楼梯,有一个牌子:登记室在地下。
地下?
我们的恐怖故事作家有点害怕,因为地下并没有光亮。他倚在墙上一边歇息一边下决心。最后他顺着楼梯走下去了。楼梯很短,就是说,地下室很低矮,刚刚能站直身,彭彭乐当时觉得它更像墓穴。
一个很小的窗子,令人很压抑。他朝里看看,看到一个女人在低头打毛衣。她的额头很宽大。快半夜了,这里又这么偏僻,根本不会有什么顾客,可是她竟然还不睡。彭彭乐觉得她好像专门在等他。
“师傅,这附近能不能雇到卡车?我的摩托车坏在半路了,我想把它拉过来。”
“荒郊野外,深更半夜,哪能雇到卡车!”那个女人显得极不耐烦。彭彭乐感到她的额头几乎占据了她脸部的一半。
“那我就住下来吧。”
对方把窗子打开一条缝,扔出一个登记本,继续打毛衣。
登记本上的内容有点奇怪:姓名,性别,年龄,婚否,血型,病史,嗜好,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彭彭乐尴尬地说:“我不知道我的血型……”
那女人头也不抬地说:“知道什么填什么。”
彭彭乐填写完毕,交了钱,问了一句:“你们不要身份证?”
那个女人理都不理,扔出一个钥匙:“200房。”
彭彭乐惊诧地问:“怎么有200房?”
那女人一边打毛衣一边说:“你怎么这么多废话!”
他停了停又试探地问:“你们给寄存现金吗?”
那女人说:“今晚没有旅客,只有你一个人,没有人偷你。”
他想了想,不知再说什么,就拿了钥匙,离开地下室,上楼了。
走到一楼,他有些犹豫,想离开这个怪怪的鬼地方,这时才发现外面隐隐有雷声,只好作罢。他想,能有什么事呢!
三写字台的抽屉
他上了二楼,果然有200房。他打开门进去,发现这个房间的灯很黯,只有一张床,一个写字台,一把椅子。连个电视都没有。靠门的那面墙上有个高高的拉门,那肯定是个衣柜了。
他反锁了门,换了拖鞋,躺在床上。
天很快黑了,伸手不见五指。雷声忽远忽近。
彭彭乐忽然想起那个女人的话:“今晚没有旅客,只有你一个人……”
他有点害怕,又有点不理解——既然没有人,为什么偏偏让自己住二楼呢?一楼空着,三楼也空着。
男作家马上感到这是一个极为不利的楼层。
他想下去换一个一楼或者三楼的房间,但他一想要走过那黑暗的走廊和楼梯,要走进那个墓穴一样的地下室,要见那个怪兮兮的女人,又放弃了这个想法。
他只想混到天明,赶快离开。
已经有雨点落在窗子上,声音很大。这一夜,彭彭乐将和那个大额头女人一起在这座孤店里度过……
彭彭乐睡不着,把本子拿出来,坐在写字台前整理他的乡下见闻。写了几行字,他实在没有心情再写下去,就收了笔。
他感到这个空落的房间四处都潜藏着眼睛。他偶尔看了那写字台的抽屉一眼,心猛地抖了一下。他想起了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个梦。
那个抽屉关得严严的。
墙上挂着一只钟,慢腾腾地走着,不快不慢,精确,冷静。
彭彭乐背靠屋角坐在床上,就像在家敲字时的那个姿势。他的眼睛盯着那个抽屉,一眨不眨。他的耳朵里只有一个声音,那是钟的声音,“滴答、滴答、滴答”。
离半夜12点还有一段时间。可是彭彭乐实在受不了煎熬,他下了床,一步步走向那个抽屉。
他多希望打开之后看见里边放的是一本花花绿绿的最新版的杂志啊,最好就是他的朋友周德东主编的杂志,那样他会放松很多。
可是,他看见的却是一本书,一本发黄的书!
他十分惊恐,迅速把抽屉关上了
可是,关上抽屉之后,他更加害怕。又一次把抽屉打开,哆哆嗦嗦地把那本书捧出来:那是一本已经很旧的书,不知被多少人翻阅过了,书页已经卷边。
他想,也许自己太多疑了,也许这是店主对没有电视的一个补偿吧。
他一看书名,打了个冷战:《孤店》。
他翻了翻,发现这是一本没有作者名字、没有出版单位、没有书号的书。第一页写着:有一个人,他走进了一个荒野里的孤店。这个旅馆有三层,很古老,四周没有一户人家。他住进了200房……
雨哗哗地下起来,黑暗的世界被淹没在水声里。彭彭乐感到自己实实在在地钻进了自己做过的那个古怪的梦里,或者说那个梦像黑夜一样严严实实地把他给罩住了。他只有一条路,读下去,看看自己的命运到底是什么样的结局。
那书接下来写道:他十分无聊,闲闲地打开抽屉,看见了这本书,于是他忐忑不安地读起来。
写的果然是自己!他身不由己地走进了书中。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他倍感无助。
书上又写道:时间一点点地过去了,午夜来临,十分寂静。突然,楼梯里传来一个人的脚步声!脚步声很慢,走一走,停一停,走一走,停一停,不知是从楼上传来的,还是从楼下传来的……
彭彭乐猛地把书合上,不敢再看下去。他看了看腕上的手表,还差一刻钟就是午夜12点了!
他像等死一样等待那一刻的到来。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被极端的恐怖煎熬着过了很久很久,没有听见什么脚步声。他镇定了一下心神,心想,书就是书,是自己太多疑了。也许是店主在开玩笑……
他又看了看手表,还不到12点。原来是时间过得太慢了。
当手表指针指向12点的时候,楼梯里真的传来脚步声!很慢,走一走,停一停。
彭彭乐的头发都坚起来了。
他呆呆地听着那脚步声,无法判定它是从楼上走下来还是从楼下走上来。那个声间慢慢向他的房间走过来,又渐渐地远了,过了一会儿,又慢慢地走回来……
彭彭乐不知是惊恐还是愤怒,他想大喊一声,可是终于没有喊出来。
他拿起书,轻轻回到床上,紧紧抓住被角,抖成一团。
这个脚步声会有什么结果?
他像窥视审判书一样又翻开那本书。
书上是这样写的:大约半个小时后,奇怪的脚步声消失了。可是这时候,楼梯里传来扭秧歌和唱二人转的声音……
果然响起扭秧歌的声音。这个雨夜,谁在扭秧歌?
彭彭乐已经吓得脸如死灰。他想跳下楼逃离,可是来到窗前,却听见那扭秧歌的声音就在楼下。就是那个最传统的调:擞拉擞拉都拉都,擞都拉擞米来米,米拉擞米来都来,来擞米来米拉都……
还有一男一女在对唱,正是东北那种大红大绿的二人转,透着一种浅薄的欢快——三月里,是呀是清明,兄妹二人手拉手,来到郊外放风筝。小呀小妹妹,放的是七彩凤,小呀小哥哥,放的是搅天龙。得儿,得儿,哪啦咿呼嗨呀……
他退到床上,那声音又从门外传进来。
他咬着牙翻开那本书,书上接着写道:扭秧歌和唱二人传的声音也渐渐地停止了。这时候,这个旅客已经快被吓疯了。他预感到自己离死不远了。他发疯似地踹开洗手间,没有什么;他又发疯地拉开靠门的那个衣柜门,里面特别黑,他看见一个人高高地立在里面,正是那个登记室的女人!她脸色苍白,满脸血渍,直直地倒下来,用手抓这个旅客……
彭彭乐没有发疯。他轻轻地打开洗手间的门,里面空空如也;他转过身来,面对那个紧闭的衣柜门却不敢伸手了。
他搬来椅子——这是这个房间里惟一的可以做武器的东西,站在衣柜前,可还是不敢打开那扇门。
他回到床上,缩在一角,死死地盯住那个衣柜的门。那是一扇即将要他命的门。
他惟一的精这里支柱是这个房间里还有灯。他一直没敢关灯。如果没有灯,他可能就崩溃了。
这时,灯突然灭了。
窗外的雨声一下大起来。
彭彭乐猛地蒙上被子……………
1有一年去蓟县办个案子,事情办完了到村边的饭馆吃饭,就看到马路对面有个木材店在忙碌的打三个棺材,两个稍微大点,一个稍微小点的,我看到有点好奇,就问饭馆老板,这是怎么回事,同时做三个棺材,老板叹口气说:别提了,这是一家三口,前几天被杀了,父母和一个闺女,孩子有18了吧,凶手当时就捉到了,是那闺女对象一个小伙子,因为这个父母反对孩子找这个小伙子,就让闺女断绝关系,闺女听话就不让他来找来,小伙子天天缠着闺女,父母就不乐意了,打了小伙子一顿,小伙子走了邪火,上门把一家三口都砍死了.
饭店老板话锋一转,不过这还不离奇,怪就怪在那个算命的身上了.我就好奇问怎么回事.老板说:这个父母前阵子家门口来个算命的,也是外地路过村子,村里人也都不认识他,算命的在他家门口摆了摊,一些好事的就找他算,算命的也是说好听的话,哄人高兴,要了几块钱.大伙围着算命的聊天,这家人父亲也来凑热闹,也要这算命的看看,算命的抬头一看他.脸色变了,跟他父亲说:我不给你算,也不要你钱.父亲挺生气的,给别人看怎么不给我看呢,非要他算,算命的死活不给算,父亲在老乡前没面子,就把他哄走了,算命的临走跟他父亲说:这几天一定要把狗栓好了.扭头走了.
后来老乡也凑热闹,追过去问那算命的问咋回事,算命的说:这家人都活不过10天,我怎么能要他钱呢.老乡们也都认为算命的胡说骗钱没当回事,也没敢告诉这父亲,这种丧气事,也不方便和他说,得罪人.人家没事不就结了仇了.
过了没几天,这小伙子就寻仇去了,半夜进的屋子,当时三口都睡着了,一刀一个全砍死了,按理说这父亲身体壮实,和这小子打起来不吃亏,可是半夜都睡着也就没折了,怪就怪在当时半夜家里进来人一般狗能把人喊起来,可惜的是,白天时候狗莫名其妙的丢了.当晚,就发生了这事.
后来在看守所里我还遇到过这个小伙子,个子瘦小苍白,怎么看也不象个有胆量敢做出这种灭门惨案的人.
2我们分局有个司机老崔,以前是在西藏当运输兵,转业复员分配到了我们分局开车,一次和他喝酒,他给我讲了这么一个琢磨不透的故事.
老崔的舅舅当时在西藏也是跑运输,某次开车跑远路,当时土路人烟稀少,方圆几百里也没有人烟,这时发现路边躺着一个老人,舅舅当时立刻停车查看,那年代的风气比较淳朴,路上遇到有困难的人必定给予帮助,舅舅下车一看,是个喇嘛,岁数比较大了,看样子有70多岁了,看随身着装,看着象朝圣的,在西藏,经常看到虔诚的信徒,走几步一磕头,去拉萨朝圣,这些人都是比较有信念的僧侣.舅舅赶紧把老人扶住,一看还有微弱呼吸,赶紧把随身带的水拿来,给这个老喇嘛喂下,舅舅又把随身带的干粮给了这个老喇嘛些,老喇嘛吃了几口,恢复了些体力,舅舅问他这是去哪朝圣,要随车捎他一程.
老喇嘛说,不用了,原来是昨天遇到风暴了,有些体力不支.喇嘛执意不肯坐他舅舅的车走,舅舅心想也许他还要徒步走剩下的路,才能显示虔诚,就没勉强,只好把水和干粮又分给了些老喇嘛,老喇嘛点头没说话,他舅舅正要转身上车.老喇嘛把他叫住了,跟他舅舅说:我也没有什么可以回报你的,十年后,我给你次再生的机会吧.然后独自走了.
舅舅也没搞明白老喇嘛说的到底什么意思,也没多想,就开车走了.就这样过了几年,舅舅身体有一阵子感觉不舒服,到了当地医院一查是癌症晚期了,开刀也没效果就让回家养着了,舅舅身体状况急速下降,后来就有点不行了,家里人偷偷准备后事了,某天,舅舅睡觉,忽然梦到了10年前搭救那个老喇嘛的场景,并耳边清晰的听到老喇嘛说的话:十年后,我给你次再生的机会.清晨舅舅醒了,越觉得这话有离奇,心里有点好象明白什么了,赶紧把家里人叫过来,嘱咐家里人,如果他死了,一定要过三天再入土埋葬,因为依据当地的风俗,人死了转天就要下葬,不能超过3天.家里人答应了.过了几天,舅舅不行了,当地的医院来检查,确认没有了心跳和呼吸了.检查完医生走了,家人按照他的嘱咐,就把尸体放院子厅里,没有埋,到了第二天夜里,家里人突然发现尸体的被单有起伏,一看舅舅有了呼吸了,赶紧给放到屋子炕上了,又缓了一天,舅舅睁眼了,能说话了,家人感到很惊讶的,还埋怨医院医生是不是检查错了,给医院医生招来,医生也很惊讶,当时情形来看人确实是死了.后来在家又静养了几个月到医院复查,医生更惊讶了,肿瘤已经自己消失了.这在当地成了传奇故事了.
听了老崔舅舅的故事,应了那句话,一份厚道一份福啊.我也调侃老崔,这个喇嘛自己都快渴死了,还有能力给别人次重生机会么,老崔告我,别小瞧这些喇嘛,也许是某个考验吧,谁知道呢.
397年北京美术馆一胡同凶宅案.
那时是97年五月.全北京正在为白宝山一案投入大量警力.
那天晚上我和一个朋友去钱粮胡同吃饭,回来时碰到了一个那个朋友的熟人.快走近了时我突然觉的他混身是血的感觉!只是一种感觉.
当真走近了打招呼说话时发现什么没有,但还是有那种感觉.而且有一种生肉的味道很浓,之后问朋友.你这个朋友是谁啊?哦.他叫大杨.原来是宣武的,刚搬到这没多久.你猜他住那?住那?就修车铺对面那胡同里的14号院.那可是有名的凶宅,我觉的他住进去后人都不对劲了.
我说你闻到他身上有什么味了吗?朋友回答让我也吃了一惊.就是回民肉店里那种味.我问:这大杨是做什么的?朋友说:40多了也没工做.
后来就没在聊这个话题..
第二天朋友来单位找我,中午在食堂吃饭时.师傅看见我们二就过来问.你们上那滚去了??怎么一身腥气味啊??当时我们就一惊.后来就把这事说了.师傅那几天天天和我们去找大杨,可都没碰上.
直到十多天后的一天晚上,派出所让我们出人去看看一起非常怪的入室盗窃.去了后发现,地点就是美术馆修车铺对面那胡同17号院和大杨住的14号院斜对门.
之所以说怪.就是这起盗窃案小偷被锁到屋里了,是治安大妈发现的.
可我们细一问就出了很多问题.第一.这个院有七年没人入住了.一直封着.小偷进去是为什么?第二这个院里三间屋子全被大锁琐死了.而且日久天长.都锈死了!!小偷是怎么进去的??他的动机是什么?
可现场连院门口的大锁都完好无损.我们翻进院内发现要把锈死的锁打开真是很费劲!!!还弄碎了一块玻璃,只到把一间屋弄开之后,把里面的人带出来讯问时才发现他19岁还是个学生.不是小偷.身上也只有手电和小刀.他说早就听说这里有凶宅就来探险.我们也联系了他的家人和学校.最后证实了他的话,我们发现这不过是几乎每天都有的探险猎奇者的其中一个,后来被治安大妈误当成小偷.
但我们对他是怎么被关进屋里的搞不清.所以没让他回去,一直在问他一些问题.他后来吓哭了.说当晚他和几个同学比胆子说去那间鬼屋转一圈在出来.后来就奔那14号院去了,可他们准备翻墙时一个老头把他们叫住了,问他们为什么大晚上的翻人家院??几个孩子说了为什么.
老头说:现在这14号院有人住了,你们进去不怕人杀你们啊?说着用手一指斜对面的院子说;那院就我一人住.平时老锁着,反正里面也没东西.你们要探险的话就去那吧.说完就带着几个孩子去了那院.据这个大学生回忆说;当晚那大门真的是老头用钥匙开的.他们才敢进的.后来老头又打了一间屋的门说:进来看看吧.其他的学生都没敢进就都退到院外了.这个大学生胆大.就进去了,发现里面只有一些桌椅板凳.但全是尘土.就跟这老头说;我们白天没事给您打扫一下吧.你这太脏了.怎么连个床也没有啊??后来老头只是笑.说.谢谢你了.我救你一条命.你就算给我买个床也不过份啊.这大学生没听懂也没太在意.就在院里转了一圈.又回屋里准备看看.可一回屋在准备出来.就怎么也出不来了.使劲喊使劲摇门才被治安大妈发现并报了警.
我们录完口供.很多人都在会上说这孩子是受惊吓了,有点胡言乱语/好在也没别的事.算不上刑事责任.就让家长领回去批评教育一下,
可一下会.师傅和很多人都不怎么说话了,都抽着闷烟.说这事没这么简单.这孩子被咱们问时都尿裤子了,我这双眼不揉沙子.这孩子说的都是实话!师傅又问我们你们闻到这孩子身上也有股子腥气味了吗??我说是生肉味.我这句说完.屋里的人都看向我.当时有一个以经快五十的老刑警说:咱们打个报告,在去那个院查查.我绝的肯定有事.
师傅和其他人也都是这们觉的.二天后这件事批下来了.在去查.
17号院又进去了,可还是当晚那样.我们想查查14号院,可又没实证.所以又是二天下来无功而退.直到第四天早上.一个溜狗的老头早上溜狗他养的那只狗走到一处草地.突然发疯般的冲向草地然后咬住一块东西不撒嘴了,老头一看是一个肉块!老头当过兵51年上过朝鲜.从狗嘴里抢出这肉块.仔细一看,他觉的像人肉.就报了警,正好我们打报告在盯这件事.所以我们就接手了.后来经过9天非人的工作,我们又在附近找到了三块尸块.但都很碎.但线索又断了,好像什么都突然消失了!
第十三天,居委会找到我们说十四号院老杨住的二间屋子这几天极腥臭!!刚进六月就招了很多苍蝇,我们这才进到十四号院.那次是我第一次进这个小院,但第一感觉就是极阴冷!!当时是六月初.二十多度的天.可一进院就感觉混身起鸡皮胳瘩!!直到现在还能记着一个同事说的话:我操!!怎么跟进了屠场是的.大家听了这话后都没在说话.但通过眼神大家能觉的每个人的感觉都不舒服.
进了大杨的那间屋后的第一个警察刚进屋脚下是啪的一声.等他低头看时才发现半个鞋底都泡在血里了!!紧跟着他一就做到地上了.
大家才发现不到20平米的小屋,整个地面全被血泡满了!!跟本就没地下脚!!
那天我们从屋里找出了17块碎尸.2个人的.有一个就在我们进来前2个小时被杀了......
其它细节不便多说.那个案例共有四个被害者.
我们把大杨抓住后.他说都是自己干的.但是被一个女人逼他干的.他供出了这个女人的名字和一些详尽信息.
我们又查这个女人,可这个女人早在6年前就在14号院被人用刮胡刀片杀死了.大杨跟本不认的这个女人,但大杨怎么又知道这个女人这么多事呢??而且连这个女人他父母家在哪,就连这个女人父母家大衣柜里有什么东西,大杨全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还有不可思义的一点.就是在我们出盗窃案的那晚,他正好杀完人.
而那几个学生要翻墙进他家时也正是他分尸的时后.而且那天警察走后大杨去抛尸,也提到碰上过这么一老头,和那个大学生描述的一样.就连嘴边的那颗痔,都一般无二,当时那个老头看他背着一个背包.
就问用不用帮忙.大杨说不用.老头说;反正帮死人的忙也没什么.
大杨听这话就动了杀心.他本想把老头也骗回家.杀死.但他又急于抛尸,就让老头在原地等他.可回来后老头没等他.他直到被警察抓都还以为是这老头点的他!!
我们后来又大量取证!!!直到8月我们调查自称住在17号院的那个老头时,发现跟本找不到这么一个人.但也有人说这个人是个传教士,以前在宣武门教堂见过他.但一直都没查到这么个人.
案子是破了.但每个人心里都很沉重.那个踩了一脚血的警察小我三岁,现在以是个商人.前二年聚会聊起这事他的脸都立马变了.
但这个案子确真的有很多直到现在还没完全解开的答案.而且真的很怪!!!当年经手过这事的所有人私下都把这案子定为跟鬼有关系.也当个鬼故事来说.有的越说越神,但当年基本真实就是这样.
就在前些天我还和几个已退休,经手过这事的老同志聊起来过,他们说直到现在有很多事都没弄明白.......
4首先要说的是:我很多时只是看贴.不发贴.但看了本板的天津刑警的贴子,觉的很多地方都和我们工做中一样.但我要说的是警察大部分还是很信因果报应和科学所不能解释的事件.我身边大部分同事身上车上都带着自己信奉或亲人送的护身符,出现场前也必会默默祈祷.现在我们组出现场前都会互相抱一下.拍下对方.这个动作成了这几年来的不成文的规矩.我也来说说北京所发生的一些很怪或冥冥中不可思义的事.
先自我介绍:我刚过了本命年.从警17年.复员后安置办问我是去住总还是派出所?我选了派出所,去了阜外,跟本没我想的那样.我管杂务和物资一呆2年.后来又调到大兴.警校工做又是1年.直到一回上边分局的下来调人.一个老警察看了我的档案,决定调人名额算我一个.
这样他就成了我师傅,我成了一个刑警.直到现在也还带着我.我们像父子.
我师傅今年52了,从警35年了.他教会我很多东西
我要讲的事将隐去一些详细的地名和一些人名.
我先说说我刚调到刑警的事.
那年是1994年我们接报前门附近的一家新开不久的歌厅死了一个人.
报案人说是打架在歌厅门口让人给扎死了.我们去了以后发现不是.
这个人死因很怪.他是进门时脚下一滑,人扑到了一米多高的关公像上被门口供着的关公像手里的铜刀尖扎到嗓子上.正好扎在动脉上.现场人看血是喷出来的都慌了,谁也不敢靠前.所以耽误了最好的时机,人死了.后来仔细看现场确实是意外.那个年代北京管很多做生意的个人叫万元户,而歌厅在那时很少,当时前门那家歌厅算是很豪华的了,进门处特意装了大理石的地面.而就是这大理石好像正是这个意外案件的主因.我们把老板带回去聊了很长时间.我师傅问:你做生意为什么供个立关羽像啊??这种像一般太凶做生意的不会供.老板说:是一哥们给定的这货.昨晚上刚送来的.
我们又找这个专做铜料的老板的朋友,他叫于子兴,安徽人.准备找他在问问.等找到他家时发现老于失踪了!!三天没见着人了.呼机怎么呼都不回.当时我们就觉的这里肯定还有事!!但又说不出.
在找到歌厅老板问关于老于的事,老板说他和老于只是生意上的朋友.
但他想起一件事,老于前二天酒桌上说要买个夏利.我就问他:你那来那么多钱??老于说他马上就买.到时还准备让我也开着试试.我以为是酒喝多了开玩笑的,也就没往心里去.
我们听了这话,就问这老板,这老于还做什么其它生意.平时花销大手大脚吗?/老板说;这老于是个特吝啬而且胆小的人.手里应该有个几万块钱,一直在北京做铜料和废金属的生意.但买夏利还差点.
我们之后二星期又着重调查这个老于,发现他一个情人家里的3.1万块钱现金没有了,而且知道老于确实和一些朋友说过要买车的事,还知道他是因为他帮别人弄200多斤公家的水泥,赚了些钱.而就是这个一起和他弄水泥的人近期去过他情人家里喝酒.在这二个多星期的调查期间.西罗园派出所的上报了一条消息.在西罗园的臭水河里捞上来一个人头.但以高度腐败.经过一些周转.丰台的刑警和法医鉴定出来了.
这个人头就是我们一直在找的于子兴.他杀.是木工斧先猛砍死者颈部.后用木工大锯把头给剧下来了.西罗园臭水河只是抛尸现场.得到这个结论后,我们单位派人马上找于子兴的情人,几经周折我们把他的情人从河南老家带回北京,回北京的当天夜里就招了.她和老于好了有二个多月了,后来有一天老于带回来一个人.30多岁,东北的.听吃饭喝酒时是说弄水泥的事,后来老于又说起了买车的事.在后来这个男人又单独来我家找过我,我对他感觉还行,就和他睡了.他问我老于买车的钱放那了?我说就在我家,以后这男人又找过我几回.有一回我们睡觉.让老于发现了,他们打起来了,当时他从我家走后,又找了我一次说是把老于弄死,带着他的钱一起回黑龙江.谁也发现不了.我们就一起商量怎么弄死他!后来这男人让我先配把钥匙给他,在把老于灌多了,之后我和老于性交,趁性交时突然弄他!之后的第三天晚上,就按我们商定的那样办了,他趁我和老于性交时偷偷开房门.溜进来.等老于听见后面有动静,扭头看时.那男人以经拿斧子砍他了.....老于的尸体就被他们给埋在院里的一棵树下了.
我们又迅速逮捕那个杀人的男子,可找了一大圈确发现杀人的男子正是三个星期前在歌厅门口意外身亡的那个!!当时大家都把怎么调查这案子的起因忽略了,这时才想起正是这个意外死亡.引出了这个恶性杀人案!!
后来人们都说是老于亲手报了仇.他的亡灵就附在自己和工人们手工做的关羽像上.而也正是师傅和歌厅老板聊天多问了一些民间的老风俗才牵出这件案子.案情肯定会水落石出.但不会这么快.真是够TMD邪的,这是当时领导结案开会时说的最后一句话!!!